他进来时,我流了泪。最初的痛早已消失,只是不安。

我问他,我会不会是你的唯一,你会不会永远爱我。

他就像第一次回答那般耐心,亲亲我下颌角那颗小痣,又亲我的眼睛,“会的,永远都爱你。只爱你。”

他温柔的舔吻我的唇,声音低低的,“你呢?会永远爱爸爸吗。”

“如果不是那么爱爸爸,当初也不会主动朝爸爸张开腿了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