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任陈氏怎么哭喊,叶瑶都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。
直到柳氏出来,陈氏的哭又上升到一个新高度。
“娘,你可不能偏心啊!以前你啥都紧着瑶娘,我不说不闹,毕竟瑶娘命苦是个哑的。现在我们这些妯娌挣钱,你咋还这么偏!大嫂有老三家的有,为啥我就没有!”
“那是她们自己绣的!我说了谁绣谁拿钱!老大跟老三家的天天夜里起来绣,这钱就该给她们!”柳氏公正。
她跟叶瑶一样,属于不养伸手党的人。所以不管陈氏怎么哭,她都不会松这个口。
“他们绣香包,我可是在地里出了大力!咱家那几块儿地要不是有我照看着,咋会有现在?”陈氏是铁了心要闹点儿钱出来。
柳氏见陈氏这样胡搅蛮缠,也是气了,她恼声道:“是你一个人照看的吗?那地里的活儿老大跟老三家的都出力。她们可不比你出的少。娘不是瞎子!咱们现在说香包就好好说香包,别扯地里的!香包你没绣,自然没钱!你要想拿钱,跟瑶娘说,你也绣,让瑶娘卖出去了给你钱!”
“娘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那绣活儿拿不出手。绣了也卖不出去!”陈氏抹着眼泪,抽抽搭搭的,仍旧是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