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秦叔宝和兵士依旧僵持不下的局面,当即便匆匆的上前。
看着一众兵士们,不以为然的大声的说道:“我都给了你们那么长的时间了,怎么连一个区区的刁民。”
“也不能轻松的擒下吗?若真是那样的话。”
“那我,那任大人还需要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?吃白食吗?”
语毕,一开始还那般镇定的一众兵士们。
只在一瞬之间就忽的满心澎湃,纷纷的抽出腰间的兵刃。
开始朝着秦叔宝缓缓的走去,停留在秦叔宝一丈远。
正打算将手中的兵刃朝秦叔宝挥去,而秦叔宝也正好做出迎战的准备之时。
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声音,铿锵有力而大声。
“你们,你们都给本官住手。”
闻声后的几人,纷纷的朝着身后的不远处缓缓的看去。
在看到县官的那一刻,众人纷纷的都立在了原地。
手中紧握着的兵刃也瞬间松懈了下来,个个怔怔的注视着县官。
一旁原本还在嚣张的侍从,在见到县官的那一刻。
便一改刚刚的凌厉之色,立马笑意满满的上前。
踱步走在县官的面前,轻声的说道:“大人,您怎么来了,您不是说您在府中。”
“不会亲自来监场的吗?怎么这会儿来了呢?”
县令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侍从,一脸不满的轻声说道:“怎么?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来了是吗?”
见县官这般模样,侍从当即笑意满满的摆了摆手,道:“不不不,属下不敢有这个意思啊。”
“属下只是说,像这等年年都会发生的小事。”
“您就像往常一般,放心的交给我们就好了。”
“这等小事,又何必劳您亲自跑着一趟呢?”
县官正了正身子,不耐的瞥了一眼满脸谄媚的侍从。
朝他的身后淡淡的望了一眼,轻声的说道:“徐有功在何处?”
闻声后的侍从,脸上显露出了一些的不安。
在怔神过后,便朝着后处指了一个方向,轻声的说道:“徐令史,徐令史他可能是因为身体有些不适。”
“刚刚还在场上差点晕厥呢,所以我就让他先去休憩休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