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拉霸跳舞的女人不多,周五晚上大多把握难得的悠间时光去逛街或看电影囉,再忠实的客人也要等到凌晨一、两点才会报到,店内门可罗雀,虽然有些冷清,调酒师大虫倒也乐得轻松。
「爽!」
「爽屁爽?不爽啦!」
童凡希作势要摔酒杯,幸好阿竹反应灵敏,一把拿走勃地根酒杯,
「耍白痴喔?」
今天dj见舞池没什么人,显得意兴阑珊,随意选了首歌,让大伙感到扫兴的嘲弄。
──是《lonely》(註:寂寞先生)
lonelyi'mmr.lonely,(寂寞,我是寂寞先生)
ihavenobodyformyown(我一无所有)
i'msolonely,(我好寂寞)
i'mmr.lonely(我是寂寞先生)
ihavenobodyformyown(我一无所有)
i'msolonely,(我好寂寞)
靠,也太衰!
童凡希听到的霎那,真的很想去打dj,她觉得这首歌分明针对她,自己已经很久没有「完整」喜欢过一个人了,被爱很难,被人所爱更难,但她相信,在这个世界上,总会有什么人愿意付出真诚和耐心,爱着自己。
这时候那位谜样女孩,对她来说是另一个世界的人,随着恍惚漫游的时间过去,会不会有天自己再也想不起她的样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