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谁超乎谁 这片地已被上帝弃置 死鼠瘟疫 咽喉稠液 这迫害以智慧为权势的低微的 的至苦灾厄 当乌鸦回归热地 喜鹊啁啾在野漠 牧民们挺登圣米歇尔堡的天梯 荣光岂能蔽日,他们不懈嘶喊:阶面灵气怎可退远 ——来吧!同聚聆赏 再不过问冬生的虫 无视我灰烬般燃火的旱脣 在营寨火种间交映 任谁都想舔吻 再不制止我翻阅末世詔书 含蓄地 併起你们的双腿 只吟那悼念春疾的哑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