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极度绝望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呢?
b型流感是个借镜,公羊魁几乎不请假的,只有在外校研习时请公假,相信我,偶尔逃离工作岗位会让人心情愉悦,甚至可能会上癮。
他说对了,一群学生无聊在教室打赌把马子,其中有人改了规则,把「同儕」替换成「老师」,全校都知道最正的是那位媲美模特儿的地理老师,但是沉星硬是塞了公羊魁到选项里。
「怎么会想追老师?更何况是『男』的……」
不是游戏,有目标也有目的。想见见公羊老师喜怒哀乐的样子,渴望得到更多切身的贴合,散发热度的拥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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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啊,下雨了……」
邻桌女老师转向窗外。
雨下得七零八落,正如我现在的心境。
爱情不如酒,没啥越陈越香这档事,想想,分道扬鑣后,一切死了两个月,虚幻迷濛、恍如隔世,我开始倦了。瞧瞧,镜子里的男人面露倦容,鬍渣蛮横掠地,像极了街上托钵的傢伙,为了肚子的咕嚕声,不得不起身。翻找冰箱,除了宽麵条和大干妈辣椒酱外,其馀都是些难以辨识的食材,模样吓得我食慾缩回肠子里头。越发想填补残缺不全的心,不禁要问:究竟是哪儿破了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