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以前到现在我也变了不少,个性被自我纠正。与其说是后悔,倒不如说无可奈何,当初我觉得这样做是对的,所以狠下心捨弃这份友情。 不应该出现在表层的妄想渐渐侵蚀了现实。 ☆ 「刚刚帮他看诊的那个医生怎么办?」 「你说那个姓曾的女人,我想想……」橙哥坐在高脚椅上扭过身来,微微一笑:「装进皮箱里烧掉。」 「这绿茶婊在署立医院工作耶,突然消失不太好吧?」 「第一学府毕业又怎样?不过是个家医科,听说以前还给病人『误诊』过,处理掉『刚好』而已,别忘了────」 「撕.了.脸.再.烧.掉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