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冷的说道:「我不及你的眾生?那我就死给你看, 让深爱你的信徒在你眼中死去…呵呵…」 我正准备割腕的时候,他制止了我,并且安抚我, 并且给我一杯水,叫我平静心情, 可是我很生气把水丢在地板,因为我知道,那是忘忧水, 让记忆一切归零的水,为什么我会知道呢?或许这就是直觉吧! 我很生气不悦的说他是卑鄙无耻之徒, 可是他始终没生气,只是一直看着我… 慢慢的我看到他的影像越来越模糊, 一起身我发现我已在自己的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