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是浓郁的牡丹花香,这会好似是茉莉花的香气,清甜淡雅。
再瞧见妆奁旁,有一个精巧的新盒子。
拉过在后颈撩拨他头发的手,低头嗅道:“换了香粉?”
“嗯,是华音送来的,她会做这些。”
曦珠笑地弯腰趴在他右侧的肩膀上,挨着他,朝他的耳朵轻轻吐息。
“表哥觉得好不好闻?”
卫陵仰眼去看她妩媚的眼眸,反手勾住她的腰身,轻巧一托,把人抱坐在大腿上。
捏着她的下巴,倾身亲了上去。
模糊不清的低笑声。
“好香。”
曦珠张开了嘴,回应着他。
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,一只手抚进他松敞的衣襟内。
……
直至被抱到床上。
她仰躺在枕上,他又一次俯首下去。
她瞥下的目光,落在那个无所适从的地方,正被他自己粗暴地安抚。
揪了揪他尚且微润的头发。
在他抬眸看来的视线中,她望着他鼻尖处的亮,轻声说:“三表哥,你来躺着,我在上面,可以给你……”
男人那样应该很舒服,她做的应该算是不错。
她的声音太小,几不可闻。
但卫陵还是听清楚了,瞬时的呆滞后,很快反应过来,唇角扬笑道:“不用了,我不喜欢那样。”
他看着她丰润饱满的殷红唇瓣。
虽不必去体验,也知定会舒爽至极,但他不喜欢。
他可以对她做,她却不用那般对他。
听到他的话,曦珠微微垂下了眼。
心里丝丝缕缕的疼痛中,卫陵明白她究竟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,开了这个口,却被拒绝,难免失落。
他欣喜地亲了亲她的,再次笑着说道。
“表妹若是想要奖励我,不若今日换一种玩法,只是你可别叫停。”
他从床头翻出那个螺钿木盒,打开来,从里拿出一根红色的长绳。
……
夜至深更,那根浸湿的绳被扔在一边。
曦珠浑身无力地躺在他的怀中,却睁着双眼,在灭灯的昏暗中,盯着帐顶隐晦的花纹,仍兴奋地睡不着。
秦令筠死了。
皇帝的身体因秦家灭门的事,还吐了血。
兴许不久之后,她就能回家了。
也许是明年,不,也许就是今年。